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囚他之引诱 (第1/2页)
陈振东真心不懂,他哪里吸引她了。 更不懂,怎么会有女生这么厚脸皮。 上次他为了狗屁绅士风度,差点没叫人把这把骨头废了,现在还要忍受女孩每日“歉意”的探视。 真他妈,无厘头。 更可怕的是,他没法赶她。 他爸在她家公司打工,陈振东十七岁这年,第一次感受到了“人在屋檐下”。 他恨不得马上出院,但医生建议在医院观察一周。 看着那双狡黠的眼睛,他怀疑她已经和医生串通好了。 出院的前一天,他以为马上要解脱了。 但事情总是在“马上”的节骨眼上,发生变数。 他半夜起来上厕所,回屋时就看见椅子上多了什么。 虽然很丢脸,但他巨怕那种东西。 慌忙按亮了灯,发现是今天没来的神经病。 松口气,刚想问她这么晚来做什么,就被她起身的动作制住。 “下个星期,我出国。” 陈振东蹙眉,“大半夜来就这事?” 弥耳舔舔嘴巴,“不止。” 娇小的身体靠过来,她今天似乎擦了香水,淡淡的柑橘味。 莫名,有点…… 弥耳拼命踮脚,也凑不到他耳边,反倒身子失去平衡,让他这个病人帮忙扶稳。 “你是处男吗?” 又开始了。 陈振东想推开她,被她先一步握住了鸡儿。 无阻碍地。 陈振东一抖,血液全向下身涌去。 “不是。” 他又不是没谈过恋爱,高一就和当时的女朋友上床了。 高三为了专注学习,就没再谈。 说起来,也很久没撸过了。 “给你咬,好不好?” 这事对于他没有任何损失,而且她下个星期就出国了。 他坐在床边,她乖巧地跪在他腿间。 湿润的口腔,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,“乖女孩。” 弥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,仰头看他,很认真,“我不乖。” 握着半硬的肉棒在她嘴唇上碾,“嗯,你最淘气,乖,含着。” 弥耳突然像个不懂风情的小女孩——虽说她本来就是小女孩,但,主动要求给男生咬,不该在这种时候跟他谈逻辑吧? “你的话自相矛盾。” 陈振东本该觉得没性致的,但他明显更硬了。 或许是她今天化了妆,之前厚重的刘海剪到眉毛以上,圆圆的脸蛋像个瓷娃娃。 瓷娃娃正推着他的大腿给他咬。 正舒服着,他忍不住挺腰刺得更深。 她应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不会深喉,随着他越来越长,她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一左右。 弥耳很难受,拧他大腿肉,等他吃疼地放开按在她后脑的手,她站起来。 病床很高,她平视着他,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花来。 没得到想要的东西,弥耳失望地摇头,很有教养地打招呼,“我走了。” 陈振东的兄弟还湿淋淋着,捏住她的手腕,不可置信,“你现在要走?” “我不想给你咬了。” 陈振东挑眉,顺着她的话问,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 弥耳眨眨眼,很困惑,想了想说,“不知道。” 欲擒故纵。 陈振东冷笑,拍拍她的脸蛋,然后放开。 “那就走吧。” 双手后撑在床上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静止不动的样子。 弥耳指指那个跳得正欢实的东西,问他,“怎么办?” “不是你该操心的了。”陈振东笑着用下巴点门口,“走吧。” 女孩果然沉默了,似乎在衡量面子和性欲哪个更重要。 久到他都要软了,她牵着他的手腕,没入内裤里。 “好奇怪。” 陈振东捻捻幼齿的花骨朵,配合她,“哪里奇怪?” “就是你碰的那里。” “哦。”中指遮住那条细缝,滑动,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 真是个雏,洞口很小,被他这么摸也不湿。 还没知晓情欲的纯真样子。 “里面的肌肉在抽搐。”她很诚实地,像对医生坦露自己的症状,希望他能帮她缓解不适。 陈振东有些兴奋,他知道那里会收缩,是很稀有,很极品的小穴。 “乖,上床我给你看看。” 她穿的粉色蓬蓬裙,撩开就行了。 双腿弯曲,膝盖并在一起,但遮不住腿心的花苞。 陈振东用手微微扒开,窥探里面纯洁的颜色,想—— 一会儿要对她温柔一点。 还很小呢,又是第一次,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他。 伸出舌头舔了下,弥耳抓住他的短头发,想推开,“好痒啊,别舔那里。” “嘘,帮你舔湿了好入。” 弥耳咬着指尖,松开他的头发,但脚还踩在他肩上。 如果不舒服,她就踹开他。 柔嫩得像玫瑰花瓣,他鼓捣了一会儿,仍然没有汁液渗出。 直起身,他等不及了,要进入正戏。 弥耳一条腿被他拉扯开,下身的唇瓣扇合着等待入侵。 舔了这么久,还算有成效,小穴微微启开小口,被他恶意地来回拨弄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