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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5) (第1/3页)
蒋弥态度认真的点点头,好。 越良转身离开,随意的挥挥手,然后窈窕的身影隐没在了暗处,消失不见。 等越良的气息彻底消失的时候,蒋弥偏头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程绽,又想起越良刚才说的一些话,他依然觉得那是无稽之谈,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要是被发现他就是那条扒了程绽衣服的人鱼,他除了被做成鱼干,就绝无第二个结果了。 想了一会,蒋弥身子斜倚靠在床柱边上,缓缓阖目休息。 人鱼在水里直立着睡觉都是正常的事情,蒋弥站着睡也没什么关系。 兴许是今天太过劳心,起的又早的原因,所以蒋弥困倦之意袭来,人就这么靠着床柱慢慢睡了过去。 又过了许久,连晌午用饭的点都过去了。 床上昏睡不醒的那人指尖轻抬,眼皮微掀,只觉得身子沉重,头痛欲裂。 等睁开眼时,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暗色。 不对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程绽早已习惯服药再醒之后,面前就是一片流淌弥漫的血色,和颤抖嘶叫的宫人。 他厌烦,嫌恶着一切,他昏昏沉沉的渡过继位以后的所有日子。 谁都怕他,仿佛他就是天生的暴君。 可今天,他再睁开眼后,却一切如常。 为什么? 程绽神情阴郁,眉头微蹙,垂落的墨色长发搭在冷玉般的脸庞处,领口松散,愈发显得清瘦。眼睫轻颤,清浅的眸子里面满是疑惑昏沉。 接着他再抬眼时,就看见了倚在床柱边,半垂着头,抱臂而站的蒋弥。 蒋弥现在已经睡着了,气息匀缓,从侧面看,面庞线条清晰,眉骨微突,鼻梁挺拔却不尖锐,唇角微抿,平添几分温善柔和。 但程绽却没心思欣赏蒋弥的睡颜,他心中满是愕然。 怎么会 他清楚明白自己一旦服药,人畜不分,一律杀之。 这个低贱之人怎么可能幸免。 程绽毫不客气的皱着眉喊了蒋弥一声。 你这奴还在睡什么。 蒋弥几乎是在听见动静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,他睡的很浅,深邃的眸子动了动,几乎是闻声就醒了。 蒋弥愣了一下,站直身子,偏头看向程绽,陛下醒了? 程绽冷嗤一声,比你这奴先醒。 蒋弥从善如流的颔首,对于面前这人的阴阳怪气,他已经习惯,那奴这便出去请宫人来伺候陛下。 蒋弥刚迈开步子,程绽就出声了。 我为什么没有杀你,可是你使了什么手段。 蒋弥脚步顿住,他自然听明白的程绽的意思,程绽在问他为什么还能活着。 蒋弥认真想了一下,要是自己说把他打晕了,拖到床上去,才活了下来。 恐怕那人现在就要重新杀了他,就此时这副情境,实话实说不是一个好的选择,如果找到蒋蔓,他就会出宫,蒋弥已经不想再节外生枝了。 于是蒋弥转过头去,瞳色很深的眸子瞧着床上披头散发的程绽。 陛下,您睡着之后确是起身了,但我喊了您的名字之后,您就又睡着了。 程绽愣在床上,面上是一副怔然的神情,清浅的眸子里面带着些许的迷茫。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这个贱奴喊了他一声,他就重新睡了? 但程绽想了想,除了这个可能似乎也就没有其他可能了。 程绽自以为是天下之主,九五之尊,凭蒋弥一个低微的男侍,怎么会敢动手打晕他,这是程绽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可能。 蒋弥看着程绽陷入一种挣扎的思考,没再继续管他了,准备出去唤宫人进来。 但身后的程绽坐在暗处,神色不明的低哑开口,去把王太医喊来,孤有话要问。 蒋弥不在乎程绽喊太医过来是为什么,毫不犹疑的答话道:是,陛下。 不多时,蒋弥顶着众宫人复杂震惊的目光,请来了那位太医院的王老太医。 王老太医鬓发全白,但精神矍铄,佝着腰,面上也没有即将面见陛下的惶恐之色。 王老太医提着医箱,迈步走入寿安殿的内殿之中,双腿从善如流的往地上一跪,面朝着程绽就要行大礼。 坐在床上的程绽不耐的挥挥手,行了,过来。 王老太医再继续从善如流的站起身来,面上沟壑横生,微微笑着道:老臣多谢陛下。 蒋弥则没有进来,在外间候着。 内殿里面唯有程绽与太医两人。 王老太医来至床前,姿态恭谨,低声问道:陛下可是身子不适。 程绽顿了顿,似有犹疑般,接着把话说了出来,我这次发疯,似乎没有杀人 这位王老太医是清楚程绽心疾内情的,他苍老的手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