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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1) (第2/3页)
持烟杆,吞云吐雾着,神色很是无谓的答话道。 可你听说了吗,来的是个年轻的,好像才二十多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,面前的桌子就被人敲了敲。 再抬头时,眼前站着一个年轻的小伙,白净面皮,眉细细的,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。 我钱包丢了,你们能帮我找找不? 啥,你说啥? 接着,柜台前的那人嘴又一撇,别捣乱啊,趁我心情好赶紧滚!省得我把你送局子里面去。 旁边的人则继续抽烟。 年轻小伙搔搔头,转身喊了一声,哥,他们不称职啊,都不帮我找钱包,果然这警察厅就是个摆设啊。 柜台前的那人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,你说什么 可话还没说完,厅门外又进来一人。 那人个高腿长,宽肩窄腰,行进间气势不凡。 眉目深邃,桃花眼低垂,面上无波无澜。 柜台前的那人怒色更甚,拿出警棍,大跨步走了出来,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。 上来就要先给那个年轻小伙一棍。 却不想被年轻小伙轻飘飘的抓住手腕,一拳头捣中左肋。 哎呀,你不行啊。 年轻小伙出手迅猛,面上却依然挂着天真烂漫的笑模样。 被打的那人警棍掉落在地,佝偻着腰,哎呦哎呦的惨叫起来。 剩下一个柜台前抽着烟杆的,此时终于神色惊惶的站起身来,你干什么! 年轻小伙笑嘻嘻伸脚碾着脚旁的人,你们真没眼力见,门口站着的那位不晓得是谁吗? 我管你他娘是谁! 那人被碾在脚底下还在不甘示弱的瞎叫唤着。 那位可是新任冬城督办公署警察厅厅长,蒋弥。年轻小伙笑眯着眼道。 旁边两人皆是一愣,他们哪能想到这厅长怎么突然就来了。 蒋弥看似也习惯了那年轻小伙的作风,只冷淡道:何槐,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的。说着,把手里的档案袋子直接抛了过去。 何槐利落接住,从中掏出一张任职证明来,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发出脆响。 看见没?盖了章的,以后长点心眼吧。 说完,他一撇头看见蒋弥往里面直接走去,赶忙收脚跟了上去。 哎,蒋哥,等等我。 蒋弥走入督办公署警察厅内,里面的人大多姿态懒散,嘻嘻闹闹没个正形。 也立刻有人留意到蒋弥进来了,皱着眉质问着他是谁。 蒋弥淡漠的抬眼,我是蒋弥。 何槐从旁边眼睛弯弯的探出头来,手里捏着任职证明,希望大家记住你们以后新任厅长的名字,嘿嘿嘿。 马哥,最近警察厅那边新任的已经过来了。 马殊一身灰皮长褂,面容黝黑,他皱了皱浓黑的眉,神色肃正,来便来了,你说这个做甚,难不成还想拿这种小事打扰程先生吗。 这马殊便是当初跟了程绽许多年的司机。 可,可那新来的说不让我们再在乌湾港继续派搜救船了。说话的人挠了挠头继续道:他说什么每个月停船几天搜人就是浪费时间 马殊脸色顿时黑了下来,瞎搞,他以为他是谁,要是真不能停船,他怕是得停职! 自四年前蒋家大少爷坠海,自家先生就像疯魔了一般,强迫的停了冬城半年的船。最后实在不行了,就划好时间,每个月规定那么几天派搜救船出去捞人。 可这都几年过去,就算捞到,估计也只剩骨头了。 但谁都不敢劝自家先生,毕竟谁不爱惜自己头上的脑袋。 曾经先生手底下有人实在看不过眼了,只告诉自家先生说人定是死绝了,还有什么可捞头的。 结果第二天,那人就横尸在外了,据听说死状凄惨。 从那之后,就跟没人敢去劝了,提都不敢提。 自家先生也成了冬城真真正正的活阎王了。 可那劳什子新任厅长来了就找事,怕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 马殊思考片刻,决定还是先不告诉自家先生了,只对手底下的人道:你到时候只请那新来的吃顿饭,敲打敲打,如果还是不上道,那再告诉先生。 手底下的人连声应下,然后退了出去。 马殊站在原地顿了顿,又叹了口气,端过厨房刚送来的盘子,转身来到楼上轻轻敲了敲房门,先生,您要喝药了。 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