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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2) (第2/3页)
然是得不到回应的久久沉默。 江景行颇觉无趣,拉起谢容皎欲走:来,阿辞,我们还是去见谢初一吧。 陆彬蔚批阅完今日的最后一份文书,幽幽道:初一大概还在和四姓家主扯皮。 这回讶然的轮到了谢容皎:阿姐她居然还愿意与人打太极? 不愿意。陆彬蔚约莫是深受案牍之苦,愤愤一砸笔:初一说不管如何,先礼节上来一回,等四姓家主不答应,就打到他们服气为止。 听上去像是谢容华做得出来的事。 陆彬蔚犹不解恨,将砸在案上的笔继而远远一抛:要我说,初一何必多费功夫和他们扯皮,未免太给那几个老家伙脸面,直接上太平刀揍他丫的。 江景行和谢容皎一起讶然看着陆彬蔚。 他们印象里的陆彬蔚,或是那个不揍上十顿八顿不解恨的陆悠悠,或许可靠的优游阿兄,独独有一点是如出一辙的相同。 是极讲究文雅谈吐,面子工程,会在谢容华气愤拔刀的时候劝她说算了算了的陆彬蔚。 难以想象四姓家主到底做了什么,把陆彬蔚逼到这个地步。 陆彬蔚似知道他二人在疑惑些什么,阴森森磨牙就是一个冷笑,指着书案咬牙切齿:朝廷命官多出于世家,世家多听命于四姓,哪怕有偶尔为漏网之鱼的寒门出身,未曾投效世家的,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明目张胆和世家做对。那一群没脸没皮的老家伙统领之下,百官不上朝,小吏不上衙。 他痛心疾首重重拍案,几乎将那张瘸腿书案拍出波浪般的弧度,书案上层层叠叠的书弹跳不止:自百官罢官这段时间以来,小到鸡毛蒜皮邻居隔壁家一只鸡鸭的归属;大至灾后重建,边防布属,全是我他妈一个人批的! 两人身躯一震,均从陆彬蔚这段言语里面,感受到生命不可承受之重。 他居然能坚持到今日,而没在第一天拿条白绫去勒死四姓家主以后上吊自杀,委实是勇气可嘉,令人钦佩。 陆彬蔚见谢容皎与江景行那即使是规规矩矩站着,仍挡不住透出蜜里调油一般的亲密无间极不顺眼,语罢冷笑道:怎么,在我面前晃来晃去,是想帮我分担一部分政务吗? 果然当上了天子的男人就是不一样,连圣人都敢正面硬怼,不带怂的。 碍于身边谢容皎那把冰冰凉凉,见血封喉的镇江山,和凤陵城中封建大家长式的谢桓,江景行还真不敢和陆彬蔚刚正面的,镇定赔笑道: 由我批阅的政务能批成什么样子,陆兄自己心里还没数吗?想来这样有负谢初一的重托,陆兄自己心里也是不放心的。 说完他镇定转身:世家四姓的家主欺人太甚,陆兄待我去和他们好好讲讲道理。 陆彬蔚希冀的目光投向谢容皎。 谢容皎手指抵拳,放在唇边镇定清咳一声:如陆兄所知,我是位剑修。 只会一剑破万法,没有什么文化墨水的那种。 所以我还是去随着师父到阿姐和四姓家主议事处一看罢,那里兴许更用得上我。 陆彬蔚: 所以你们剑修口中的讲讲道理,就是直接拔剑开打吗? 在谢容华皮笑肉不笑,心里盘算着该以什么样的姿势出刀,把四姓家主吊起来打为陆彬蔚出一口胸中恶气的时候,四姓家主也清晰认知到他们单独对上谢容华时,战力之间的差距。 于是他们有遣使,努力地在九州各处寻找盟友。 九州足够格搅弄风云的势力统共那么一些,凤陵城是想也不必想,前些日子姜长澜所在的镇西军中,表态也足够清楚。 南域三宗首当其冲。 连去往三宗的使者手里拿的剧本台词都相当一致,无非是谢容华称帝之后,凤陵城将气焰大涨,独霸南域。此后再无三宗的容身之地。 使者最先在剑门碰壁。 剑门的小弟子垂眉顺眼,十分不好意思:掌门在闭关,说谁也不见。 杨若朴的闭关,非但是在剑门之中,远至九州都出了名的不近人情,使者也不意外,退而求其次道:那可否一见贵宗管事的长老? 长老吗?小弟子挠了挠头,更加郝然,老祖他近日在疗伤闭关,其余的长老若不是奔赴往北荒没回来的,若不是见方师兄在对魔修一役之中受伤甚重,纷纷大怒前往北荒欲为方师兄找回场子。 剑门就方临壑那么一个可贵的独苗苗,上能潜心练剑,下能教导弟子一肩挑起剑门各类杂务。一想到方临壑若是长眠地下,留下被一堆杂务琐事淹没,再也没空研究剑道的自己 长老们何止头皮要发麻,简直要一整块地炸起来,心意电光石火之间达成可贵的一致: 魔修必须死! 行吧。 众所周知,剑修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