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第59节 (第2/4页)
巴地讲:“我、我还以为会见不到你了。” 容欢不禁一震,用手拍拍她的后背,喉咙里终于挤出一丝暗哑的音调,却是干涩而温柔的缠绵之意:“不会的。” 幼幼在他怀里安心地缓了缓神,稍后,仰起头看他,竟使得容欢目中瞬掀汹涛惊澜,原来幼幼左脸已经肿得微微变形,那嘴角不仅破了皮,还挂着几缕血丝,颜色惨白,鬓发散乱,大大的眼睛里蕴着一包又一包的泪水,已经不必言语,就晓得她这次受了多么大的委屈。 想她从小娇生惯养,锦衣玉食,在公国府里都是被当成眼珠子捧着,别说外人摸一下她的衣角,就是让她掉一根头发都不行,又何曾受过今日这般委屈伤害? 容欢脸色阴沉如狂风暴雨,恨不得现在就将那群畜生千刀万剐,那袖里十指拢紧,几乎要攥到皮开肉绽了,可当感受到怀里人儿的瑟瑟发抖,神情一下子又恢复柔情似水,他举起她的小手,心疼而爱怜地一遍遍地吻着她的掌心:“是不是很痛……” 幼幼点点头,可是回忆当时的情形,虽然惊险,但为了宝儿,她认为自己受多大的伤痛也是值得的。 很快,背后跟随的人马统统赶了上来,绿阑以及那两名侍卫也出现在队伍里,原来他们在打斗中擒获住六名人贩,高壮男子跟其余几名手下却落荒而逃,之后绿阑他们找不到幼幼跟小郡主,便决定回府通报,得知消息的容欢,亲自率领人手在山林里搜寻,当时因着瑜亲王的脸色,气氛极其压抑,众人都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如果找不到王妃跟小郡主,恐怕他们也活不到明天早上了。 比及王府后,一直忧心忡忡的习侬看到平安无恙的二人,激动到差点没哭出来,再一瞧幼幼肿起的半张脸,简直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。 沐浴更衣完,幼幼脸上被敷了药,刚躺在床上没多久,容欢就赶来了,她连忙问:“宝儿呢。” 容欢温柔地撂过她一帘额发,像是拿她当做出生不久的小宝宝来看待:“已经睡下了。” 幼幼正要说什么,却被他深深吻住,他吻的十分急切狂热,那样近乎吞噬一切的粗蛮,处于绝望边缘的肆虐,使得幼幼胸口一阵剧烈起伏,已经完全喘不上气,竟然有了一种要被他吻死的感觉。 “幼幼,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么害怕……” 幼幼内心一悸,不由得抬眸,却见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,看不到那表情究竟是怎样的。 幼幼突然哑口无言,觉得此时此刻的容欢,就像一头卸下戒备,脆弱而无助的孤兽,她呆愣之下,嘴角却渐渐浮现笑意,有种大难过后重获新生的温暖幸福,本该是他安慰她才是,结果两人却相互调换了位置,笑着讲:“我不是没事啦。” 许久,容欢沉沉开口:“这件事,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。” 纵使他没抬头,幼幼也能感受到他言辞中压抑的怒火,心头也意识到这件事的不简单,疑惑着究竟是什么人欲要设计陷害她? 容欢办事的效率很快,不出三天,袭击幼幼他们的那伙人贩就被全部擒拿,送往衙门严加审问,据说为首的高壮男子被送去时,半张脸颊都是肿大浮青的,似乎是硬生生遭人一记暴拳,模样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。 “抓到盛伯了。”到了第五天,容欢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面色阴沉得足能滴雨,转首吩咐姜总管,“把人带进来。” 幼幼本以为进来的人是盛伯,可当看到是小双跪在他们跟前时,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。 容欢声音无波无澜,听上去没有任何情绪波动:“盛伯已经如实交代,是你给了他一大笔银票,主使他将王妃送到指定的地点,然后离开京城,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么想辩解的?” 原来盛伯去年染上赌瘾后,便动辄在赌窟里晃荡,近来更是欠下一屁股债,媳妇跟他日子过不下去,干脆带孩子回京郊的娘家住去了,盛伯受不住银钱诱惑,办完事后,本想带钱逃走,可又不甘心把儿子留在妻子那里,遂偷偷溜了回来,恰好就被守株待兔的衙差们逮住了。 “奴婢没什么要辩解的。”小双神情出乎寻常的平静,仿佛早有预料一般,眼睛一直凝着容欢,似乎在最深处,涌动着那股痴情眷恋。 容欢面无表情,桃花长目略微眯起,启开薄唇:“这段日子你不吃不喝,故意伤身害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