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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节 (第2/2页)
我看看,”阮希又拿起望远镜,仔细看了看,“没有。” “好。”陆征河若有所思。 按理来说,兽人是没有参加南部联盟军队的,也就是说兽人之中应当没有士兵,更别说武器配备。那么这一临时窝点,很明显是为了对付正在逃亡的人。 看他陷入沉默,阮希问“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。” 陆征河说完,好像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,“阮希,虽然说兽人几乎没有完全进化成标准alha的可能性,但是集市人多,不排除有其他alha混在其中,也不排除他们靠释放信息素压制周围环境的可能性。你……” “给我吧。” 阮希摊开手,动作熟练地从战术套里抽出一次性针管。 为了上路平安,这样的针管他带了好多,因为他知道这一路都需要压制住发情期。 陆征河乖乖地把抑制剂交给他一支。 看阮希淡然的态度,陆征河想起自己见过的一些oga。 他们度过发情期都是艰难又折磨的,更别说自己往自己脖子里扎针打抑制剂。阮希刚才偷偷自己打是因为怕被发现性别,那现在自己都知道了,完全可以帮忙打。 陆征河放松油门,将车辆的速度降下来,“我帮你打。” 还好,前面有好几十辆车。 就算他们车速再慢,也不容易被驻守关卡的兽人士兵发现。 “不用!” 阮希触电般地躲开陆征河的手。 说实在的,阮希也说不上来为什么。 要是以前的陆征河,别说现在在车上打针了,就算是脱了衣服在房间里打都没问题,但现在不一样了。 打针这种事太亲密了…… 难道说北部的民风就是这么开放?自己接触的外人太少了,所以才觉得奇怪? 陆征河失笑,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?” 阮希还在记恨他的“邀功”一说,咬咬牙道“怕你往我颈动脉上打。” “不怕,我会认真的,该打哪儿打哪儿,”陆征河忽然就对阮希不小心露出来的那一截脖子感兴趣,自己都没注意,眼神已经黏上去了,“最多就疼一疼。” “……” 最多就疼一疼? “陆征河,”阮希突然鬼使神差地问,“你给其他oga打过吗?” “嗯?打过啊。” 陆征河怕他不放心,随口应了。 他话音刚落,阮希直接拧开抑制剂封口,将液体倒入针管内,不看毫升,也不看该扎哪里,直冲冲地将针头猛地刺入脖颈一侧的皮肤之内。 只见银色针头如消失了一般,陷入了他过分白皙的颈项间。 这么猛的一下,疼得阮希没忍住闷哼。 忍也忍不住,他已经瘫软到没力气,整个身子不住地往副驾驶座位下滑,下巴被勒在安全带上,将脸庞勒得不成样子,红痕一片,他修长的手握成拳头,砸向自己的胸口,企图用转移的方式缓解疼痛。 耳边传来安全带扣解开的声音。 是陆征河越过中控台,朝他这边来了。 “你有必要这样吗?”陆征河问。 庞大而结实的身躯贴在身侧,阮希感受到了安抚,却不得不朝另一侧狼狈地躲开,“滚。” 有必要吗? 当然有必要了! 你都给别的oga打抑制剂了,那说明别人对着你发过情啊!你控制住了吗?肯定没有!什么都忘了等于没了脑子,那就只剩下下半身了。 阮希最痛恨的就是陆征河这句话,怎么听怎么欠揍,以前就爱讲,没想到现在还能蹦出来气人。除了这一句,还有什么“那又怎么样”、“关我什么事”云云,每次听得阮希青烟直冒,就想冲上去给他来个爱的亲亲教他做人。 “你别管我。” 阮希侧过脸,颤抖着手,抓过搭在座位上的小棉被,裹在自己身上,在副驾驶座位上缩成一团。 “我看看?”陆征河凑过来。 “别碰……” 阮希刚扭头,惊恐地发现陆征河已经靠得很近了,近到他一回头就能用嘴唇触碰到对方的脸颊。 于是,现在情况就是这样的,他的唇角硬生生停止在了陆征河的侧脸处,鼻尖萦绕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,像沙漠,又像大海。 阮希几乎听见心脏传来有力的鸣声,像在寻找伴侣的呼唤。 “刚刚车里还没有味道,”陆征河的嗓音带了笑意,“现在有了。” 车内扩散开一股淡淡的酒香。 阮希羞耻到只能以沉默应对“……” 这说明什么?